一场世纪末的疫情,擦亮了全世界的眼睛。于是,我们之间暂时划上了最遥远且凄美的距离。看不见那最熟悉的身影,想念的却是那最熟悉的声音。时间仿佛在静止,校园暂且定格在人烟稀少的情境里,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感觉上昔日的欢笑声、朗读声,声声消逝无迹。一波病毒瘟疫未平,另一波变种更毒的病毒又起来了。凄凄惨惨戚戚,就连上下课的钟声也罢工了。这次,怎一个“愁”字了得?
前阵子,为了达到(UPSR)的理想与目标,我们几乎一时迷失了方向感。路不转,人转。唯有转变,幸好老师积极地把课堂搬上了云端。让笔电代替了白板,键盘与鼠标取代了麦克笔。平板手机是彼此最常用的沟通桥梁,让此岸联彼岸。
隔离的日子,隔离不了学习;停课不停学,停课势不停歇。班主任不断努力尝试引领我们腾云驾雾,乘着高科技的航母越过病毒的围篱,徜徉在浩瀚无穷,无边无际的知识银河系里。虽然在没有了时间与空间的约束下,老师的手机似乎没日没夜随时待命,不分昼夜为我们解惑,指点迷津,以及安抚那最无助的内心。
可惜到最后,全马的小六检定考试,没了。就连一年一次的毕业告别旅,也形成了泡影。叹息之间,没想到宏愿年怎么会让我们过得如此狼狈?行动管制令的实行,限制了空间的运行,更控制了一旦离境,需长达两周的自行隔离。随着确诊人数的飙升,就连无伤无病无关痛痒的我们也被迫殃及池鱼了。